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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院的底气
发布时间:2016-12-04 08:57:21

——在齐越教育馆建设总结报告会上的讲话

陈西峰

2016年11月24日

(根据录音整理)

同学们,老师们,同志们:

大家下午好!    

本来齐越教育馆的建立有一个副产品,就是我的普通话有很大的进步,几次会议致辞我都用得普通话。已习惯听我说青县话的人,一听我讲普通话,“小伙伴们都惊呆了”。(笑)我原本今天也想讲普通话的,但是刚才张海燕老师一学我,尤其把我不标准的读音放大了,让我好受打击,就把我学回去了。(笑)所以很抱歉,尤其跟同学们抱歉,今天我还是用我的“青县普通话”讲吧,因为用普通话讲,我老提醒自己,这个字读音别读错了,这就影响了我的讲话,希望大家谅解。当然,今后我还是要努力多讲普通话。今天的讲话主题,我想用5个字概括,就是“师院的底气”。

我不知道大家听到四位同志的发言有什么感想,就我自己来讲,听完他们的发言,我是被感动包围着。齐越教育研究中心、话剧组、美术学院和后勤处四位同志,还有今天没有发言的办公室、学生处、电教中心、后勤服务中心、教务处、团委、财务处、人事处等部门的同志们,全校上下共同努力、艰苦奋斗、团结协作,才谱写了我们齐越教育馆建设崭新的篇章。一年零二十天的时间,我们到了这种地步,值得庆贺。就我自己而言,是一个边建设边受教育的过程。中央电视台的记者来采访,我对他们说,最早计划建馆的时候,我存在功利性。什么是功利性?就是建这个馆是为了要报几个专业,有几个大腕在这给我们助阵,申报的时候好批。招生的时候,一说谁谁是我们的客座教授、是我们的馆员,学生们都有一种崇拜心理,也就愿意到我们这儿来。但是到后来,这种追求功利的过程慢慢变为一种灵魂洗礼的过程,一种净化心灵的过程。齐越同志去世23周年了,他并不是高官显贵,也不是大款花了好多钱买人情,仅仅在姜庄子劳动了八个多月,去世后埋在这个地方,23年来,每到节日都有人甚至是不认识的人给他上坟,说明什么?我看到83岁的关山、84岁的陈醇,还有70多岁的范荣,他们提到齐越的时候,都是泣不成声。我追问自己这是为什么?什么样的人能让人如此尊重?通过他们讲的那些齐越的故事,我才明白了答案。齐越是真正的共产党员!他那种忠诚、敬业、为民的精神,对我自己是一个很大的教育。所以,当我看到齐虹把她父亲用过的马灯、收音机、大衣、军帽,还有小笔架、录音机等遗物都交给我们的时候,当我们接过陈醇、关山等老一代艺术家珍贵物品的时候,我想,如果我们做不好,我们对不起齐越先生的在天之灵,也对不起齐虹等家属对我们的重托,对不起教育部领导、省教育厅领导的信任,更对不起新中国成立以来,几代播音艺术家们对齐越先生的深情厚谊。我们身上挑着沉沉的担子。我觉得,这种高度的责任感正是我们成功的关键。所以,再一次感谢报告团的四位同志。刚才,因为他们要讲的太多,有些超时了,但是我觉得,这时间超得值!看看会场秩序就知道大家对他们报告的评价,感谢他们,也感谢同志们!(掌声)

我想先讲一个问题:我们沧州师范学院建齐越教育馆收获了什么?就像“一百个读者就有一百个哈姆雷特一样”,对这个问题每个人可能都有不同的答案。比方说,就我自己来讲,我既是此事的提议者、决策者,也是一个参与者、推进者、监管者,因此,感慨可能也比别人更多一些。中央电视台的《文化十分》节目组来校采访,记者们在转了校园以后对我讲:“你们学校有一种气象,包括校园的设计,石头的摆放,和我见过的其他大学是不一样的。”在这之前,我们接待了省委组织部来调研的同志,巧合的是,其中有位同志在七年前任命我到这里工作和四年前换届的时候都来过我们学校,他说:“你们师院的变化让我感到震惊!四年的时间,看到你们学校有了这么大的变化,真的是没想到。”还有一位考核组的同志对牛校长说:“今年走了25所学校,可以这样说,你们学校是我所见到的,风气最正的一所学校。”而且他说他侄子今年要高考,正在选择省内的大学,觉得沧州师院是个非常不错的选择。听起来不像是玩笑话,因为他对我们学校的情况非常了解。

十月底,我去成都参加了一个全国新建本科院校的研讨会,共有三百多所学校参加,咱们学校非常荣幸地受邀做了典型发言。在我发完言以后,按炳君处长和秀荣老师的评价,算是没给咱们学校栽面。当时我讲了四个小故事,其中有一个就是一位兄弟学院的副校长参观完咱们学校以后和我说的一件小事。他说:“你们学校别的事我不好评价,但是有一件事让我很有感慨,你们学校的柿子、海棠果,到现在这个季节了还都挂在树上。在我们那里,早已经化成肥料了。你们用了什么办法?”(笑)我说,事情虽小,但它体现了师院的一种心气。心气是什么啊?我打过一个比方,这个比方给中央电视台和省委组织部的同志们都说过。我说,农村有这么一个老光棍,40大几岁了,只有两间土房子,垒了一个破土炕,炕席还是半截的,客人来的时候,棒子面都不大够吃。别人老笑话他,他个人呢,也是稀里糊涂,反正也就这么过。有一天,他忽然觉得,这么活着可不大行。于是,他就出去卖苦力挣了点钱。挣了钱以后,他想,先干点嘛呢?于是他先把土房子用砖给砌了起来,我们老家把这叫做“砖包皮”。等他砌完以后,村里人一看,这家伙行啊,见面都夸他。经大家这一表扬呢,他觉得还得好好干,于是又挣了点钱,还在外面把别人扔了的一张木床捡回家来,让木工拾掇拾掇,把土炕换成了木床,又逐渐地添置了一点旧家具,虽然旧点吧,但他自己觉着好。然后又买了点麦子,不光吃窝头,还又烙上饼了。村里人一看,四十多岁还是个光棍,就有人“好癖儿”说,这个人现在知道过日子了,应该帮他成个家。于是就给他介绍了一个带着两个孩子的女人成了家。自己也没受累,儿女都有了。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笑)这是一种情况,还有一种情况是,有人生下来就住四合院,而且还是两栋,用的家具不是黄花梨,就是紫檀。但是后来破落了,别人说你不行把黄花梨卖了,换个草花梨的吧,他觉得难堪,心里觉得过日子没劲头了。我跟他们讲,我们学校就是那个四十多岁的老光棍,(全场大笑)虽然穷点,但就是过日子的心气特别足。现在就有一条,谁要是说我们师院不好,师院的大多数教工会跟谁急。为什么呢?心气正好是在他最“心盛”的时候,你给他泼冷水,他能不跟你急吗?我想,所有的比喻都是蹩脚的,但是用一个过日子正在最“心盛”的时候来形容我们师范学院,我觉得比较贴切。

现在回到原来的问题:齐越教育馆的建成,我们收获了什么?我想是不是可以这么说,首先是凝聚了人气。沧州市包括花钱请“大咖”,从来没有将这么多位聚齐过。当然,同学们对于朱军的那种热情,也让我跟着激动(笑)。咱们现在人气爆棚,手机刷屏,于焕强同志做的微信《桃李春风  沧州师院》点击已经超过了一万四千多次,评论也有四五百条,张海燕老师做的微信《齐越教育馆一眼动人心》点击量三天就突破了七千。如果说这些都是数字的东西,那么我们再看一看齐越楼北侧门口,挂了几个中心基地的牌子。现在,市纪委挂牌了,市委组织部挂牌了,有可能将齐越教育馆和话剧列为干部“两学一做”教育的内容。在这一次研讨会上,广电总局的高司长也说,要努力促成广电总局革命传统教育基地也在咱这里挂牌。高司长几次问我:“陈书记,你们这里吃住问题解决的了吗?”我说:“这个好解决啊。”他说:“如果你们这个问题能解决,那么以后就是苏州一个培训基地,你们这里一个培训基地。”教育部姚司长也努力促成这件革命传统教育的大好事。我和中央电视台的同志们说,你们到这里来是认祖归宗,“祖宗”在这里了,你们不来行吗?齐越就是播音员的“祖宗”,因为他是新中国的第一个嘛。祖坟在这里,你不来这里磕头,上哪儿去啊?(笑)当然这是一句玩笑话,但齐越先生的“辈分”在这里,他的精神光照后人。所以,我们要考虑怎么样依托齐越教育馆把人气聚起来,让大家来看一看,都来受教育。最近,我校统一组织师生共同看话剧,参观教育馆,每位参观者签名留念,还准备了留言簿。希望各单位组织好。

我今天在这个大讲堂讲话算是第一次。前一次陪着专家们看演出,也讲了几句话,那是作为主持人讲的。但是不管是今天还是话剧正式上演那一天,我的激动之情都不如刚看到礼堂初貌的那一刻。那时候礼堂的架子刚拆下来,满地是土,乱七八糟,我从西门进来,往上面瞅了瞅,当时的心情,要是用文学院老师教给我的话儿说,就是“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笑)我觉得党委这个决策做对了。那天,我陪着黄勇书记在这里看节目,话剧开始前,他回过头跟朱军说:“朱军啊,他们这个礼堂比咱们‘中传’的那个好吧?”朱军说:“是,比那个好。”我听后觉得心里啊,别提多舒坦了。(笑)这意味着什么?只要有了这种人气,就会无形当中去宣传我们师院。

第二,是鼓舞了士气。2010年,我们升本成功以后,开了一个庆祝会,凝聚成了我们的“师院精神”,当时叫“升本精神”,也就是川进院长刚才讲的“孜孜以求、团结奉献,精益求精、敢于胜利”。当时开庆祝会的时候,我让商隶君处长找了一首孟郊的诗,“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我想,从那次以后,再有让全校比较高兴而且是大家发自内心一块高兴的事情,这是第二次,这种士气对大家来说是无形的精神财富,也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第三,是充满了朝气。今天我们师生一块在礼堂开会一样,学生代表与所有教职员工一起开会,更使我们的礼堂充满了朝气。这也是我们的一个收获。

总之,通过这项活动,我们收获了自豪,收获了信心,收获了一种齐越精神,而且这种齐越精神正是激励我们努力工作、促进和推动沧州师范学院更好更快发展的一个无穷的精神动力。接下来我们还要开展几项活动,第一要出一本书,内容包括这次研讨会专家学者的发言、这次总结报告会的材料,还包括大家参观齐越馆、观看话剧的征文,这些都是我们无穷的精神财富。大家可能会问,你怎么光说这个,不说开会花了多少钱呢?在这里我可以跟大家汇报一下。4月7号的会和7月15号的会,所有的会议费用都是省教育厅给出的,沧州市和我们学校都没出钱。7月15号的会,振岗主任请示我说:“陈书记,天要下雨,不行咱买几把雨伞吧,钱也不多。”我说:“那就买吧。”所以,除了那几把雨伞没让人家报之外,咱没花一分钱。人气都来了,你还用担心财气吗?这些就是我所说的,我们收获了精神财富。

第二个问题,我们的齐越教育馆是靠什么来的?那天董振怀老师跟我说了一个词,叫做“无中生有”。这个词一般在打造县域经济特色的时候用的比较多。比如,海宁本来不生产皮革,却做成了中国皮衣生产基地。清河出羊绒吗?也不出。本来都不是本地固有的产业,却能把产业做大做强,这就是“无中生有”。那么我们想,齐越教育馆算不算无中生有?齐越的骨灰在姜庄子埋了二十三年了,过去,我看无非也就是在那里埋葬而已。徐晨处长第一次去的时候,荒草一堆,不能说湮没了,但也得说很苍凉。如果我们不在这里做些什么,可能就会一直这么苍凉下去。但是,我们建成了齐越教育馆,我们自己的定位就是要做齐越精神的传承人和齐越先生的守墓人。我想问大家我们建了这个馆是天上掉“馅饼”掉下来的吗?是唾手可得、轻而易举所能得到的吗?不是。刚才四位同志的发言讲得我有些心酸,同时我也给他们四位背个书,他们讲的事情没有一句夸张,都是新闻稿,不是报告文学!我们之所以能够做成这件看似容易却艰辛的事情,是大家共同努力奋斗的结果。概括来说,可以分为四个方面。

第一是用心做事。只有用心做事,才能抓得住机遇。当初刚考虑要不要建齐越研究教育中心的时候,实际上中传媒也正要做这件事情,中传媒是齐越工作过的地方,有优势,那时他们已经把包括齐越先生十三届人大代表证等各种证件都拿走了。齐越先生的图书他们也拿走了大部分。同时,西北大学也在积极争取。西北大学是齐越的母校,齐越生前也多次参加该校的校友活动。人家出面的级别是陕西省副省长,而且是由建筑商出钱赞助制作齐越的塑像,现在已经在西北大学竖立着了。中传媒的齐越塑像大家知道是谁做的吗?是刘焕章。著名的“收租院”组雕就是由这个大雕塑家做的。当时刘校长正在住院,周六我从北京一回来,就到医院和刘校长商量这件事,刘校长也觉得可行。然后周一召开常委会研究,因为事情很急,必须马上作出决定,会上大家也都认为这是学校的一个机遇。对于齐越的塑像,一开始是由我们美术学院的孟涛老师制作的,做得很认真。但是领导没有同意,觉得塑像太小,决定到广州做。广州美院的校长是黎明,是长沙橘子洲头毛主席塑像的设计者,这个塑像号称新中国雕塑史上里程碑式的作品。而且这个人是中国美术家协会雕塑委员会主任委员。我跟大家说个背景资料。中央党校有一尊毛主席的铜像,是中央美院的老师、刚刚就任鲁迅美术学院院长的李向群老师雕塑的,走进中央党校大门看到的第一尊雕塑就是。当时也是由大企业出资捐献。李向群老师说,给中央党校做雕塑,这算政治任务,于是要了个优惠价,1000万。黎明的知名度和李向群一样啊。我们去了黎明工作室,看见他们正给广西雕邓小平塑像,给广东雕习仲勋塑像,还有陈毅塑像、新疆的楼兰姑娘塑像。我问了问楼兰姑娘塑像的价格,光设计费就是天文数字。习仲勋的塑像也是大理石材质,区别在于,人家是全身像,高3.3米,我们是坐式的,高2.7米。我给大家报一个参考数字,当年的毛主席32岁像,32米高,83米宽,是由汉白玉雕砌而成的,整尊雕像的设计费1000万,加上施工费共6700万。请黎明先生制作齐越的塑像,自然会是一笔比较大的开销。开始川进院长就跟人家谈,谈得不太好,就连晓清老师本来和他哥哥都约好了要夜游珠江都没去成。这次广州之行,川进、艳华、晓清三个第一次去广州的人,对广州的印象和我市南陈屯没区别,因为我们住的就是城郊结合部的一个旅店。我们想尽一切办法,在姚司长、韩厅长的帮助下,最终还是把价格谈下来了,抓住了机遇。川进院长当时跟我开玩笑说,如果大家嫌这个东西贵,不如这样,我出钱买,然后在学校摆十年。十年以后就归我了,我个人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跟他说,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入个股,你占49%,我占51%。(笑)

机遇就是这样,都是给用心的人准备的。就像同学们,你们对朱军那么有感情,可是你们知道吗,朱军现在画的一幅画,一拍卖就上百万。因此,姚司长提议让朱军给咱们这个齐越大讲堂题个字。朱军承诺说:“陈书记,只要你们不嫌,我写了以后就给你们寄过来。”而且他说只题字不写名,觉得自己辈分不足。这不也是个机遇吗?机遇一旦错过就没有了,所以,朱军来了,如果不逼他在这里讲两句,机遇也就走了。再举个例子,那天方明老师在这个舞台上朗诵了《爱,让我们在一起》。他在别处朗诵,吃住行全管,还给十万块钱出场费。在咱这,都朗诵多少回了,给过一分钱吗?齐越话剧的解说词,也是机遇。当时要找一人配音,焕强在北京找了几个人,结果都不理想。因为现在张海燕老师跟齐虹老师的关系如同家人,于是我给出了个主意,就托齐虹找方明。张老师问我说:“行吗?”我说:“既然咱连不行都不怕,难道还怕行吗?最多不就是联系不成吗?”结果真就行了。不但行了,而且方明老师觉得第一遍录得不行,还又给重新录了一遍。于焕强的老领导孙台长,当着袁市长的面说,至少也得给人家10万啊。可是方明老师真的一分钱都没跟咱们要。也别说方明老师什么也没收,最后还是收到了张海燕老师在微信上给人家送的玫瑰花,而且还就送了一朵。(笑)我说你多按几下不得了吗,怎么就送一朵呢,闹得我自己也觉得咱们挺小气的。(笑,掌声)我跟方明老师说,我们学校不能说感谢您,而是感激您。您在北京租录音棚,还得自己花钱。方明老师说,你别说了,我从哪个角度上说都不能收钱啊。(掌声)所以我说有好多机遇,只要我们用心做了,这事就办成了。

第二,我们需要真情付出。尤其是对齐虹。当初人家问,你们有这个专业吗?我们说没有,正想申请呢。(笑)你们有房子吗?没有,正准备盖呢。(笑)齐虹跟姚司长说,合着他们这什么都没有啊。但我们有一种真情的付出,这种真情包括我们在阴历十月初一按照沧州当地的民俗到齐越墓地祭奠。我们拿齐越先生当成我们的亲人。11月7日,是齐越的忌日,我跟齐虹老师说:“今天是齐越先生的忌日,我们的老师到齐越先生的墓前祭奠了。15号开会的到时候,如果您想去祭拜,就去祭拜;如果因为各种原因去不成,也算是祭拜过了。”齐虹当时眼圈儿都红了。包括我们协调沧县政府出资近几十万元修葺墓地、植树,她感觉我们是真心对她,付出了真感情。本来有些资料是计划给我们扫描件的,一看我们在齐越先生墓前祭奠的照片,让我们把原件都拿走了。还有齐越教学用的录音机、生前使用的收音机,连齐越先生的遗嘱都给了我们。所以,只要你付出了真情,别人就会用真心对你,不就是这个样子吗?我们做什么都要这样,全身心投入、真情投入,不能虚情假意地做样子,空喊口号。

第三,我们要精益求精。齐越研究教育中心最早就四个人,我和刘校长是宏观指导,牛校长具体指导,云校长也参与,干活的就有吴艳华、张海燕、白晓清、刘宣妤四位同志,后来才又增加了沙莎、闫军和卞伟洁几位同志。那么,他们几个人在一年的时间里,为了收集资料所付出的艰辛,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完的。谁为这件事情掉过眼泪?我见艳华院长和海燕老师哭过,都是被牛校长批的嚷的。牛校长批评人,他自己也着急,他为了什么?为了他自己吗?说句伤感情的话,牛校长明年五月份就要退休了,他这又是何苦啊?现在批评谁谁高兴啊?况且又是自己的老同事、学生,把她们说哭了,嚷哭了,不就是为了工作、为了精益求精吗?还有为了工作进行的一些争论。为了确定齐越像摆放的位置,在广州宾馆,川进院长和艳华院长、海燕老师、晓清老师第一天晚上讨论到凌晨一点多,第二天晚上又因为齐越像的高度讨论到了一点多。同志们,做这件事,不这样行吗?最让我感动的就是他们的精益求精。

第四,我们要奉献自我。在这个过程中,大家都奉献了自我,包括排演话剧的同志们。你见过谁讲过条件啊?谁提过干这个活给我多少课时费啊?没有人提这个要求。在一次常委会上我把徐晨处长批评哭了第二天是星期六,我觉得徐晨可能不会像往常一样来加班了,结果我坐着车一进校门,司机指着前面说,那不是徐姐吗?说实在话,当时我真是心里一热,多么好的干部呀

还有让用良写话剧剧本,大家知道这个事是怎么来的吗?当时用良到我办公室让我看报纸大样,我说:“用良啊,上次你写的齐越那个一块豆面饼子的故事,朗诵了之后,效果很好,有人感动得哭了。这次开研讨会,咱们有朗诵,你再弄个歌词,这边唱,那边朗诵,效果不是更好吗?齐越在姜庄子待了8个月,你再琢磨琢磨,写出个东西来。”当时没说话剧的事,我也不懂这个。他说:“我琢磨琢磨。”过了七八天,印象中大概是腊月十五六的时候,用良来办公室找我说:“陈书记,我琢磨了,还真有点想法,但是得给我创作假。”我问他:“请多长时间?”用良说:“给我一个月就行”我瞅了瞅他说:“这样吧,从现在开始到明年正月十八,你不用来上班了,专门写这个东西就行了。”(笑)他一愣,说:“这不放寒假了吗”我说:“这不正是一个月的创作假吗?都准给你,你别再说了。”(笑)我看着用良同志梗着脖子就走了。后来用良同志经过艰难困苦终于把剧本写完了,然后告诉我说:“陈书记,人家中心医院写了一出话剧,排出来花了200万。”说实话,咱们这个剧本,我翻了翻,也不大懂,我心里想,到时候专家来了,我们有诗歌,还写了出话剧,专家看着好看,知道我们努力就行了。我瞅着用良说:“咱们学校别说现在还这么穷,就是富了,我拿出这二三百万排这出戏,那我这个书记还能干得下去吗?”用良嘴噘着就走了。(笑)但是说真的,我也没放下,一直在想用什么办法演。一个同志的一句话提醒了我,自己演!7月15号,我就给他们几个主演布置了任务,把谁演什么角色都定下来了,而且是不演不行。对于费用问题,我对他们说,不能说要钱没有,小钱行,大钱就别提了。这是个政治任务,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我给焕强布置任务说,如果大家都愿意演,你就自己挑,不乐意演你就指定,你觉得谁演这个角色行就去找他,如果他不演就让他来找我。实际上,我跟大家说,因为碰上一群好人,这个事就成了

第三个问题,感恩过去,着眼未来,用齐越精神促进学校发展。确定今天这个会的开会时间,本来常委会讨论时认为周四也行,周五也行,刘校长说,那就周四开吧。大家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教工:感恩节!)是,虽然我们不过感恩节,但是我觉得我们师院应该要知道感恩。齐越教育馆的建设和研究教育中心的成立,教育部的姚司长、省教育厅的两位韩厅长、市委市政府的领导同志,没有他们的鼎力支持,我们一事无成。尤其是姚司长,可以说是总设计师,没有他就没有这一切。因此,我们要感恩。

第二要感恩我们有一个坚强有力的党组织。我们的各级党组织是坚强有力的,核心作用发挥得好,应该说是大家可以信得过的领导集体。大家知道我平时很少讲班子工作,但是今天我跟大家说,为了学校、为了大家、为了同学们,我们用四个字“殚精竭虑”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我和校领导们多次说,我们就是不想让群众受委屈,不想让大家觉得在沧州师范学院工作窝囊,只要说是为了大家的利益,让大家有扬眉吐气的感觉,我们什么都可以做。有的事,为了办成,我和班子成员硬着头皮,拉下面皮,去找,去汇报,去争取,只要为了大家的利益,我们绝对不遗余力。(掌声)

第三,我们应该感恩有一支中流砥柱的干部队伍。这支干部队伍,关键的时候用得上。三位后勤处的处长经常被我批评,有时候还声色俱厉。但是我们的干部受得了委屈,知道这是为了工作,并不记恨我。美术学院的川进同志,大家对他的工作都很认可。一年多来,对于学校观赏石的购置和摆放是直接参与者,还有内装修的设计,包括齐越楼三个字怎么摆放等等。我早晨一般来得早,但是哪一次不是川进来得更早啊!绿化带小路的石头他摆过多少次,他跟谁伸手要过报酬?像他们这样的干部,乐于奉献,甘于奉献,这就是楷模啊。最近音乐学院和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河北师范大学合办的第二届燕赵音乐文化研讨会,来了6个正高级研究员,他们参观完学校的齐越教育馆、标本馆和美术馆,给予的那种评价是大家想不到的。还有化工学院搞了一个河北省环境协会的会议,历史学院下个月承办的全国优秀地市级公关协会会员代表大会也在我校召开,承办这些会议我们学校不出一分钱,这不都是免费的广告吗?这都是给学校做了贡献。因此,我们说这些干部真是用得上,是我们学校的自豪,我们应该感恩。

第四,我们要感恩有一支众志成城的教职工队伍。我不想举太多例子。这几年学校的植树、绿化比较好,咱们花了多少钱买树啊?大多是老师们通过各种途径弄来的。这几年我们自己跟自己相比,之所以有些进步,就是因为大家都往学校里“拾柴火”,而不是从学校往家拿。

第五,我们要感恩有一群真学向善的学生。为学校争光有几个层面,真正未来为学校争光的是我们的学生。这几年,我们的考研,我们的管理,我们在大奖赛当中取得的成绩,我们“中国好人”的入选者王盼盼等,都为学校争得了很大的荣誉。他们是我们的骄傲。我们的作家班、口才班获得的奖项也是我们的骄傲。我曾经跟中央电视台的记者说,我们跟重点、骨干大学不一样,打个比方说,如果我们是乡镇中学,那么他们就是县中,他们的最低录取分比我们录取的最高分还高,可是如果四年以后,我们考上的研究生数量要超过他们,我们真的自豪啊!所以说真正能让沧州师范学院骄傲的是同学们的成长与进步。

齐越先生对党忠诚,对人真心,对事业认真,他的名言是“玩真的”,我们学习齐越精神,也要“玩真的”。我们要用齐越精神去发展我们学校,壮大我们学校,我想,有了坚强的党的领导核心、中流砥柱的干部队伍、众志成城的教职员工、真学向善的莘莘学子这四个群体,我们沧州师范学院没有理由不发展得更好一些。这是我今天想说的三层意思。实事求是地说,沧州师范学院别说在全国,在河北的大学当中,咱们算“第三世界”,是“欠发达地区”。但是,我们有底气、有信心、有能力去进行超越。这个超越可能吗?可能。我们齐越教育馆的建设、齐越教育研究中心的成立,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范例,是小试牛刀或者说牛刀初试。令我们高兴的是,今天是师生第一次共同坐在一起开会,使会场内充满了朝气,只要我们有了好的学生,就有了青春,就有了的未来。青春是什么?青春与年龄有关,但关系又不太大,就是一个心理状态,只要我们的心年轻,学校就充满了朝气,就能吸引越来越多的人才到学校来。老师们努力做让学生“瞧得起、信得过、记得住、传得开”的老师,同学们真学、善学,师院的未来就在成才的学生们身上。我们师院将来的自豪就是你们当中出现了人才,出现了我们引以为骄傲、自豪的学子,我们就像家长为自己的孩子有成就而感到自豪一样。所以你们的未来,就是师院的未来。毛主席说,你们是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光芒万丈。我看师院的光芒就因为你们而耀眼,师院未来才能走得远、走得好,所以让我们背着希望出发,前进中的师院,发展中的师院,人人都是运动员,谁也不当旁观者,青春朝气的师院一定会有一个美好灿烂的未来!(掌声)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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